自以为聪明,仔细那日自己丢了性命都不知为何的。”
周冯氏登时,站起身来,看了看四周,才发现屋里没半个侍立的人,心里不禁惊慌了,可面上自然不能露出,强作门面笑道:“姐姐这话,妹妹真听不懂。”
霍夫人道:“既然不懂,那我就说明白给妹妹听。”
周冯氏再难压制心中的惶恐,高声喊道:“不,我不要听。”因周冯氏预感,那将会是能要了她性命的秘密。
可霍夫人却不理会她,只管说道:“这依兰花,又叫伊兰,滇地蛮族的祭祀喜欢用其花做成香包挂在夫妻的床头,又或直接用来熏蒸治病。知道为何吗?因为这花有催情之效,能治房事无能。”霍夫人故意着重了这话治病的功效了,引导了周冯氏。
周冯氏虽拼命地捂住耳朵,可到底还是听见了,“房事无能?”蜷缩在角落惊诧地看着霍夫人。
霍夫人点头,“所以当年官姐姐知道我得了这花,便问我要去了一盆。”霍夫人边说,便走近了周冯氏,“你说,她要来一盆能治房事无能之用的花来做什么?又是给谁用的?”
镇远府如今这样的地位,不管是谁都不愿让人知道一度“无能”过,周冯氏才消去的惊恐,立时又排山倒海而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