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过师太摇摇头叹息道:“果然是那时耽误了。其实那时仔细查看,会发觉小施主腿脚张力不足,筋腱反应无能,倘若那时及时行针用药通了关窍,自身便会将毒排出,断无今日之患了。否则毒入肢体,使筋腱长时兴奋受累不得缓解,轻者手脚不良,重者瘫痪。”
宋凤兰一听哇地哭了起来,“想来我大姐儿也正是因此而……瘫了。”
袁瑶安抚道:“你先别急,这些年来也没个大夫能说出过明白的道理来,如今明过师父说得这般精准,可见是还有希望的,你且听明过师父说完。”
宋凤兰这才稍稍止住了。
明过师太又道:“贫尼不敢说定还有希望,只是现今看来毒已入骨,且已积年,要治也非一日之功便能成的,数年之功也不见得能好的。”
袁瑶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明过师太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,依贫尼看来,也不过只剩下五分可治。且还要看小施主可受得贫尼的花药,要是受得还能再添两分把握。”
孩子总算是能治了,宋凤兰听着早已泣不成声的。
罢了,袁瑶和宋凤兰又带着明过师太到霍去疾的院子去。
大姐儿的病症比仅哥儿的还有重,可治成数自然比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