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比前些时日好多了。
袁瑶忙让她坐下,道:“你怎么就过来了,看把你给急得。明过师父就在东厢房,可明过师父一路上劳顿了,一时也没精神头看脉的,少说也得稍作调息了才能去的不是。”
宋凤兰忙笑道:“是,你说的是,是我糊涂了。是该让大师好生歇息才是。”说是这样说,宋凤兰却还是一副坐卧不宁的模样。
袁瑶又亲捧了茶给宋凤兰来,道:“只还有一事,我要先告诉你的。”
宋凤兰一听就知道是关于那位明过师太的事儿,面上没有不谨慎的,“二弟妹,只管说。”
“明过师父未出家之前,半边容貌受了损,初看极是骇人,你且要有准备。也正因如此,明过师父要戴着帷帽,大嫂不要怪她无礼才好。”袁瑶道。
宋凤兰明白的,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面容是何等的重要,容颜被毁已是不幸,还要承受旁人的眼光,就更是难过了,心说难怪要出家了的,便道:“你放心,我自是不会的,也不会让底下的人冒犯了大师的。”说罢,就命人传她的话下去。
也就一个时辰,渡己就来上房了,说明过师太已歇息妥当,早些看过脉,也好早下定论。
宋凤兰自然是高兴的,便忙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