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,但亦能用来害人不浅。”
袁瑶道:“正是有人用了这米囊花的栗米壳来害人。我虽用书中的方子救了人,却医不了在其母腹中就积了毒的孩子。”
明过师太一听,忙道:“阿弥陀佛,你且细细说来。”
袁瑶道:“我府中长嫂在怀我侄儿侄女之时,害喜尤为重,进食不得,便有人将栗米壳入到药膳之中,令我长嫂至瘾接连痛失孩子,后来请来太医用药石强行稳住了胎气了,侄儿侄女虽能诞下,却成了病残了。”
明过师太思忖片刻后,道:“米囊花可是非常少见,而又能将栗米壳用得如此娴熟,不为太医所察觉,怕是也同贫尼当年一般善于此道。”
说着明过师太稍顿了顿,“可这些技艺从不外传的,那人可是姓郑?”
袁瑶才要说官陶阳不姓郑,但猛然的又想起官陶阳的奶娘郑婆子来。
明过师太见袁瑶面上一阵恍然,便明白了,“大伯母果然还在。贫尼出家前,俗家正是姓郑。”
“罢了,她也已逝了。”袁瑶道。
明过师父叹了一声,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如今在明过师父看来,我侄儿和侄女可还能治?”袁瑶问道。
“贫尼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