俍哥儿坐炕里头摇着头,一派小的先生模样,教道:“兄道友,弟道恭。”
佑哥儿盘着短腿坐在炕桌上,高兴地挥着胖手,“啊呀,咿呀哟。”
霍榷:“……”就算音儿不对,好歹也字数上凑够了去呀,儿子。
袁瑶坐这边炕上,看着他们念书,笑得不行。
“二爷回来。”屋里的丫头们都给霍榷蹲福的。
佑哥儿听见了,回头瞧见果然是霍榷,高兴地爬下炕桌到炕沿边上,伸手要抱,“弟弟,哒噗。”
“……”霍榷决心今晚一定要让儿子叫清楚了,
俍哥儿下炕来,有模有样地向霍榷作揖,道:“二叔。”然后又回头对佑哥儿道:“佑哥儿,二叔是你爹,不是你弟弟,要喊爹。”
佑哥儿歪着头,嘴巴一张,露出两颗小白牙来,“爹。”
霍榷觉着就像喜从天降,终于不用被儿子称兄道弟了,恢复了辈分的霍榷抱起儿子就举了起来,抛了两下,再亲一大口,“好儿子,再叫一回爹。”
佑哥儿被抛得高兴了,抱着霍榷直喊:“爹,哒噗,爹哒噗。”
袁瑶便叹道:“原来二爷和我,都不如俍哥儿教的。”
霍榷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