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应该。”
说罢,俍哥儿小跑去追霍榷。
霍榷进到上房,只见霍老太君歪着炕上,新得的丫头彩绸正喂着霍老太君进食。
炕尾连着炉灶,炕头靠墙处一张八仙桌,桌上香火果品供着一尊金佛。
虽背靠、座褥、引枕、被衾,箱笼,熏笼、火箱都一概是最新最好的,可到底不如寿春堂的。
见到霍榷闯进来,霍老太君刚要责备,就见俍哥儿从后头跟了进来,即刻又勾起了当日的情形,泪如雨下的。
霍榷朝霍老太君跪下,俍哥儿随之也跪下。
“老太太为表妹念佛超度往生,孙儿原不该打搅,只是想让老太太瞧瞧俍哥儿。”说着,霍榷将俍哥儿的手抬起,掀开衣袖,让霍老太君看两小手臂上那一道道的伤痕,可谓是触目惊心的。
霍老太君立时坐起身来,“是谁打的俍哥儿?是宋凤兰?她这是连俍哥儿都不放过了吗?”
俍哥儿忙道:“不是母亲,是……是……”一时想起霍杙暴打他的模样,俍哥儿怕得不得了。
霍榷道:“是大哥。”
霍老太君清楚霍杙的性子,霍杙是因官陶阳下的毒手没得个好的嫡子,在外的名声也不好听,官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