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哥儿也凑一份,“哒噗。”
俍哥儿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先生是大儒,行走坐卧另有一番气度,我很是仰慕,所以就偷学了来。”后又对霍榷道:“二叔也自有风度,只是我无论如何都学不来。”
袁瑶给俍哥儿理了理衣襟,道:“先生的气度是以深厚的学识为底蕴的,俍哥儿还小,以后书多了也自有属于的自己气度,勿用去学任何人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俍哥儿问道。
霍榷道:“二叔的恩师是前翰林院掌院学士,恩师风骨不凡,我也曾很是仰慕,小时也模仿过,却是东施效尤。在先生的教导之下,如今二叔也有了自己的一番接人待物的言谈举止,虽与恩师不同,却也得了俍哥儿的仰慕不是?”
俍哥儿笑了,点点头,“我懂了。”
说罢,俍哥儿又恢复了同佑哥儿玩耍是模样。
佑哥儿不懂袁瑶他们在说什么,可不乐意被忽略了,所以对霍榷就是一阵咿咿呀呀的。
霍老太君如今住的小院,原是给下头的人住的,就一个很小的院子。
霍榷把佑哥儿给了袁瑶,上前叩门。
小院门从里头开了,一个婆子从里头开门出来,给霍榷和袁瑶见礼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