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也都这么以为才要松口气,就听哭声又传来了,“呜呜……我好疼……呜呜……”
这回还清楚地听到说话声了。
猫可不能说话的,大伙立时又屏住了呼吸,寒气又冒了出来。
其实哭声很轻,都没风大,只是夹在那风声中,就显得诡异了。
大伙越听越是害怕,只袁瑶听了愈发要前凑的。
青梅的娘急忙拦住袁瑶,“二奶奶这可使不得,这‘东西’敢在白日里头出来,定有不得了的怨气,最是伤人。”
袁瑶拨开她,道:“什么这东西那东西,明明是小孩的哭声。”
大伙愣了下,袁瑶已出了上房,沿着抄手游廊往东厢房去了。
都出了上房,果然清楚地听到哭声从东厢房传来。
当袁瑶一把推开厢房门,那哭声便止住了。
东厢房里没有半分人气儿,冷清清的,地上还蒙了一层层薄薄的灰,几个脚印踩在上头。
东厢房里的帷幔、帐子还在,被门口灌入的风吹得漫天飞舞,乍一看就像有人在张牙舞爪,一时让这厢房比上房还让人害怕的。
袁瑶也不去看那些,只低头看着地上的脚印,沿着脚印一路到了架子床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