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。
“你明明说过,我会是大表哥的妻,可到头来你却让大爷娶了宋凤兰。这也就罢了,还欺哄我成卑贱的妾室,说什么定要给我讨来诰封,日后就是平妻。你可知道我在宋凤兰手底下过的是什么日子,我就是听信了你的话一日一日地忍着,可这些年过去了,你没一句话作数的。”官陶阳在霍老太君耳边嘶吼道,“你,你们都欺我无父无母寄人篱下。既然你们说话都不作数,那些原本该是我的,我就自己拿回来,这又有什么不对?大爷只有俍哥儿一个康健的儿子,宋凤兰再一死,我就是正室,以后是世子夫人,侯夫人,俍哥儿更是名正言顺的的嫡长子,嫡长孙,以后是世子,侯爷,公爷。这些就是外祖母你欠我的。”
霍老太君面上落下了泪水,她从不知道官陶阳心中竟然这般的怨恨,这些都是她自己造的孽,她想劝说官陶阳却说不出话来,因着官陶阳勒得更紧了。
眼看着霍老太君就要被勒得窒息了,忽然就听袁瑶喊道:“俍哥儿。”
官陶阳忙一抬头,因怨恨而扭曲的脸上一喜,刚要唤俍哥儿,全身就僵了一下,倏然又回头往后甩手。
手持剪刀刺入官陶阳后背的宋凤兰,被官陶阳甩开。
就在那一刹间,霍荣和霍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