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福姨娘就像是不知道疼一般,指尖被烫得通红,也不见她枯瘦的脸上有丝毫疼痛的颜色。
搁下汤盅,福姨娘又拿起托盘里的福寿彩瓷碗,揭开汤盅的碗盖,用调羹小心将盅内香气扑鼻的汤羹盛入碗中,约莫小半碗的量。
接着福姨娘再用调羹搅动汤羹,边搅动,边轻轻地往碗里吹气。
少时,热气散去不少,福姨娘这才将碗放至宋凤兰手边,然后退后拘束地站在一旁,欲言又止的。
宋凤兰也不去看福姨娘,拿起调羹吃了几口汤羹,今日的阿胶炖野雉似乎药味重了几分,宋凤兰只当是进宫时辰久了,汤羹在灶上蒸炖的时候一长汤羹过浓,味儿自然也就重了。
宋凤兰忍着用了这小半碗,福姨娘见宋凤兰用完,又赶紧上前来给宋凤兰再添小半碗。
福姨娘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往日的福姨娘是踢三脚也不动一动,是个不懂奉承老实得过分的人,绝不会像今日这般殷勤,定是有事儿。
宋凤兰用调羹拨了拨汤羹,道: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
福姨娘不安地搓着她嶙峋的手,垂着头,小心翼翼道:“回……回大奶奶,化哥儿的身子已好多了,今儿能不能让化哥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