萦问道。
“那是娘的意思,可事到如今,我觉着也没必要了,回头我就拿了她,帮你出气。”霍韵信誓旦旦道。
听罢,袁瑶摇了摇头又去忙别处去了
宴散后,霍老太君精神不济回去歇了一会子,霍荣领头带着众人围坐一处,谈天说地守岁。
佑哥儿早早就发困了,打着下呵欠眼皮子直往下耷拉了,可小手上还顾着祖父叔伯给的锞子,边接边瞌睡,两眼都闭上了,小肉手还伸着要锞子的。
霍荣笑着轻拍一掌在佑哥儿的小手心上,佑哥儿迷迷瞪瞪地睁眼,吧唧吧唧嘴巴,“哦?”意思是怎么没锞子了?
引得众人又是大笑的。
忽然一声“噗咚”,烟花升天炸开。
佑哥儿被惊醒,满脸惊慌地看着门外,可一时见外头五彩斑斓地闪耀,他又看住了,挣扎着要到外头去。
一直到了子时,都用过了饺子,这才各自散了歇息去。
不想半夜,房门上却传来急急的叩门声。
“大过年的,敲什么敲。”房门心里抱怨了几句,开了角门,问道:“谁呀?”
就见一位宫里内侍模样的人下马过来了,对房门说:“赶紧去回你们二爷二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