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君膛目结舌了好半天。
宋凤兰是最先反应过来了,用帕子一掩嘴,哭得越发的理直气壮了,边哭还边拍打着地上的毯子,喊道:“也就可怜我没了娘家能撑腰的,也没个能喊冤屈的地儿了。”
霍老太君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指指霍韵,又点点宋凤兰,最后却是骂霍夫人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教出的……好女儿,好……儿媳妇。”
等霍荣、霍杙、霍榷和霍榛从外头回来,就听到这一屋子的高声哭低声闹的,都头疼不已。
霍榷扯了袁瑶一块站边上,冷眼旁观。
幸好霍老太君的药煎好了,霍荣好不容易哄劝着让霍老太君吃了睡去了,这才消停了。
安置好霍老太君,霍荣这才回头处置这摊子烂事儿的。
宋凤兰被禁足了,对外就说得了病;再令袁瑶主持中馈,冯环萦协理,还道,要是官氏药石无用,疯病再发,就直接送出府去。
霍韵自然也受了罚了。
回到西院,此时佑哥儿还没醒来,袁瑶和霍榷都换了身衣裳,两人对坐在炕上,袁瑶为霍榷烹了一盏惠明翠片。
霍榷吃了一口,道:“府里这些个人和事儿,都是娘和大房经营多年的,错综复杂,盘根错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