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!”不说霍榷和萧宁,其余人也一概不解,可镇远侯不做解释,只得依令行事。
就在众人疑惑之时,过了数日有人送来了胡丹汗王所率大军的行军路线。
原来胡丹军根本就未远离汉军,且他们根本就未固定在某一处安营,一日一迁,让汉军颇有灯下黑之感。
“赤尔干部当年势大,颇有能和胡丹汗王叫板的能力。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胡丹汗王就找了个理儿,扎个筏子把赤尔干部的老首领给杀了,又连年打压,让赤尔干部和他们的汗王结成了血海深仇。”镇远侯端坐在上道。
“难怪赤尔干部经常独立独行,对他们那汗王的命令更多时阳奉阴违。”底下的总兵们议论开来。
“故而本帅将小赤尔干的生母放了,这样的意思不用明说,小赤尔干也能明白的。”说罢了,镇远侯一指舆图上的一处,“按情报,他们下回安营之处,定会在这。按探子来报,要到这里必定要经这出小峡谷,本帅决定就在这里设伏。”指头在舆图上的一点重重一敲,一锤定音不容置疑。
镇远侯几番忖度后,不情不愿地命霍榷率其麾下的大军,和萧宁的川陕军一道夹击胡丹军,王晖的云贵军则在后伏击,大有一举歼灭胡丹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