均否决了。
最后霍榷上前道:“这般说来,只下官最为合适。”
镇远侯右手一掌拍在案上,“放肆,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,也敢大言不惭。”因用力,霍荣肩胛上的伤口似乎又开裂了,单衣里的那片红,在慢慢地向外染开了。
自霍榷到军中来,早同军中将士一道同杀敌共进退,手上功夫虽比镇远侯和几位总兵差些,可他胜在用兵诡道,让人防不胜防,总能全身而退。
众人见镇远侯盛怒,便都劝说,让霍榷要替父上阵的事就暂且作罢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一切皆按当日部署进行。
这日风和日丽,大汉军照旧进行着日常的操练,胡丹却从天而降般,冲杀进军营。
大汉军众将士一阵慌乱,各自抱头鼠窜,那里看得出有军法有纪律的军队。
此时,有人就听到一声喝令,众军士就都往喝令声处跑去。
高声喝令的人正是霍榷。
霍榷kua下一匹枣红马,一身红铜的甲胄,手执长枪横在身旁,带着一干军士往营后退去。
胡丹军那里肯放过他们的,驱马就追。
霍榷策马迎向敌军将领,长枪如同银龙冲破云霄,直取敌将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