祯武帝自然看在眼里,但此时不是整治这起子老东西的时候,于是祯武帝将怒气和杀意隐忍在心,道:“怎么?你们要抗旨吗?”
户部尚书在马殷的暗示下出来道:“臣等不敢,令川陕总督和云贵总督派军支援镇远侯,不是不可,可如今国库余粮不足,银库亦然,只镇远侯二十来万人尚且还能勉强维持,要是……再加上川陕军和云贵军,只怕要捉襟见肘了。”
户部尚书话音落,就听到底下有人窃窃私语,却故意让祯武帝都听得到,“这缺粮缺饷的,这仗还打?”云云。
祯武帝思忖了片刻,令道:“把朕内库房里的银子只留下足以后宫用度的数额,其余一概拨到户部银库,做采购粮草之用,至于军饷……”
见祯武帝为难,再看其中有人幸灾乐祸,袁瑶知道真正能将她置于死地的关键时刻到了。
袁瑶将一封书信捏在手中,深吸了一口气,再度上前道:“皇上……”只是才出口二字,就被马殷断喝了,“朝堂之上,牝鸡司晨,惟家之索,岂是儿戏。来人,快把这妇人押下去。”
马殷的话一出口,有人趁势就想上前把袁瑶推搡出去。
顾敏虽是粗人,可到底看不惯对女人动粗的,且平日里和霍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