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意一下,侯府如同被掷下巨石的湖水,掀起巨浪滔天。
袁瑶听闻,更是惊呆了。
霍榷尚来不及回西院,只得在寿春堂先安抚着霍老太君和霍夫人。
虽说霍榷一直练武不缀,可到底是文臣,又年轻,那里比得过武将的。
说是督军不需阵迎敌,可两军开战胜负难料,军前军后那里都不是安全之处。
霍荣已阵前去,生死难测,如今霍家还要再送一最得用的儿子去,多少人都明白只要这对父子有何不测,镇远府败落就在眼前的。
“不成,我要进宫去。”霍夫人死活不听霍榷的劝。
霍老太君虽不言语,却也一副垂首叹息的模样。
宋凤兰和冯环萦作势劝解着。
霍夫人哭着对霍榷道:“你还未有子嗣,老二家的腹中是男是女谁也说不准,你这般要是去阵前有什么不测,岂不是断了香火了。不成,我要进宫跪求皇上,收回成命。”
宋凤兰便道:“太太,皇上乃金口玉言,且圣旨已昭告天下,那里有再收回的道理。”
霍夫人思忖了片刻后,又道:“那至少也要等到老二家的生下儿子再去。”
“太太,”霍榷忽然跪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