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道:“阵前瞬息万变,谁对谁错还言之过早,只现如今皇上雷霆之怒,令你我朝中举步维艰,二弟可想过该如何应对?”
霍榷摇摇头,“不知大哥有何高见?”
霍杙见状心中不由又道:“果然是个不知建树的,临行前侯爷见侯府交他实是错误,只要我将侯府带出如今的困境,谁堪大用侯爷回来一目了然。”
心下这般说,霍杙嘴上却另外道:“经我深思熟虑,我以为只有代父负荆请罪,方式上策。”
霍榷也不急着说话,淡淡地听着霍杙的高见。
“虽说如今谁对谁错还言之过早,可侯爷违抗军命到底有罪,以后侯爷凯旋归来自然是将功补过的,可要是有人要进谗言,道侯爷这是要总兵自重,另有图谋,那便将是大祸,及早认罪方能堵上这些人的嘴。”霍杙胸有成竹道。
听罢,霍榷依旧不言语,只定定地看着霍杙,把霍杙得一阵心虚。
霍杙这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,实则同旁人弹劾霍荣有何区别,说得难听就是卖父求荣。
霍杙顿时恼羞成怒,道:“你若是不敢,大可言明,贪生怕死人之常情,只是大哥不能让整个侯府陪你一道葬送了。把府中侍卫的令符交出,你不能再打理府中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