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捂了嘴,按倒在炕上了。
宋凤兰根本就不怕,道:“表妹这是怎么了,这药可是太医开的,又不是砒霜,你怕什么?”罢了,向宋婆子一挑下巴。
宋婆子端着药就要灌官陶阳,可官陶阳不嘴。
这种事儿想来宋婆子也没少干过,就准备了一调羹,示意按压住官陶阳的婆子捏住官陶阳的鼻子。
没一会子功夫官陶阳就张嘴了。
官陶阳张口喘了口气就要再大喊,宋婆子手里的调羹就塞进来了,压住官陶阳的喉咙,让官陶阳立时想呕吐就喊不出来了,随后汤药就灌了进来,根本就无法抗拒。
一碗药下去,官陶阳的嘴巴又被堵上了,喊不能,吐更不能,只急得发出呜呜的声响。
宋凤兰就在炕边,冷冷地看着,“你放心,我不会要你命的,死了可便宜了你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官陶阳人就在挣扎着。
宋凤兰拍拍她的脸,“你问是什么药?”宋凤兰拿自己的手帕给官陶阳揩揩颈脖上的药渍,“绝子汤而已。你说要是俍哥儿出了事儿,你不绝子,我们这些都吃了你药膳的生不出好哥儿来的人,怎么是好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官陶阳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