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羽毛都被人踩脏踩坏了,我很是委屈。为做那扇子我可是偷偷熬夜了,还把手给弄伤了,不能拉弓被师父骂好些天。我一直以为是我做的扇子不好,伤了大哥,老太太才又讨厌我了。是奶娘告诉的我,说大哥丧母,老太太怕有人敢暗地里亏待大哥,这才处处小心护着。后来大了才明白,这不过是其一,主要还是怕我夺了大哥名正言顺的世子之位。”说到这,霍榷冷笑了一声,“世子之位?燕雀安知鸿鹄之志,坐享其成那里比得过像侯爷那般,自己挣功勋回来封爵那才是大志气。那时我到底真是小,又见老太太不待见我娘,便处处和她作对了,侯爷也是那时让我弃武从文了,”不难听出这里头的黯然,“后来有了三弟,我知道勋贵门第,除了可请封一子承袭爵位,还可荫封一子。我为次子,荫封自然归我,可我想老太太和侯爷都一心在大哥身上的,三弟以后的处境定然尴尬,于是我便想倘若是我得了功名,这荫封就能归了三弟,所以我奋发读书,以期将来能给母亲和弟弟妹妹安稳……”
霍榷后头再说什么,霍老太君已经不去听了,她慢慢地转身往回走了,面上内疚满是。
只是霍老太君前脚刚离了濉溪院,后脚绣楼里就有人报了霍榷,“老太太出了濉溪院了。”
袁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