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“二爷,如今侯爷平定了京城之乱,功不可没,可也将我们府往风头火势上架了,此时可经不住人家浇油的。”
霍榷睁眼完整帐顶,道:“侯爷也顾虑到,今晚才叫的我过去。”
袁瑶当即放下了心,“以大奶奶的性子,只怕二爷要吃些排头才能接得她回来。”
霍榷给袁瑶掖好身后的被子,道:“睡吧,我自有分寸。”
翌日五更初,霍榷便起,让人备上最能彰显镇远府的马车前往南阳伯府,并嘱咐定要在寅时五刻到南阳伯府门前,接不到人就不许回来。
这不说下头的人就是袁瑶都不解的,霍榷只道:“只有这般南阳伯方让王姮回来。”罢了他就去上朝了。
又转一日,正是元宵节,王姮果然自己随侯府的车回来了。
这时袁瑶再问,霍榷才说了其中的缘故。
都察院左都御使赵子括为人正中严谨,不畏强权,敢直言上谏,每天上朝必定要从南阳伯府前过,且经过的时间也极为规律。
霍榷让侯府的马车寅时五刻到,就是让赵子括瞧见,而正好南阳伯王諲又出门上朝了。
王姮是被赶回来的,南阳伯王諲当然是不快的,下朝后见侯府来接王姮,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