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霍榷为之懊恼气愤的模样。
这时霍榷又道:“想来这年已过,俍哥儿也该六岁了,按说不小了该是启蒙的时候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霍杙根本就不关注这些,要不是霍榷说儿子快六岁了,他还想不起来,于是便道:“没错,虽说只是启蒙,可到底也不能马虎。”霍杙自诩这可是以后要继承他爵位的人,“这先生不能是大儒也得是大学士的,二弟你说呢。”
这是有意让霍榷请他的老师翰林院掌院学士于正来给俍哥儿启蒙。
霍杙这口气,不说霍榷就是霍荣都皱了皱眉,可霍荣到底没说话。
霍榷则故作听不懂,道:“谁不知举凡鸿儒都有几分傲气,若不是他们自己瞧上的弟子,重金相赠也请不动的。”
霍杙愣,的确,他可没忘,外头可是一直在传他的儿子非傻既残的,“那二弟说该如何?”
霍榷又想了一会子,道:“如今大皇孙年约俍哥儿一般,也该是启蒙的时候了,不如将俍哥儿送到大皇孙身边做伴读,皇孙们的师傅可绝非等闲,再来就是和大皇孙从小一道读书的情分,以后不管俍哥儿科举入仕也是大有助益的。”
听霍榷这般说,霍荣眉头又锁了起来,可最后还是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