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手的诰封都没了。”
一干人都是瞧见了的,官陶阳听到宋凤兰的话立时便全身一僵,神色就如同遭了晴天霹雳一般。
“你说什么?”官陶阳忽然抓住宋凤兰的衣袖道。
宋凤兰却勃然大怒,“你叫我‘你’?果然是我的过错,放纵了你们,让你们都忘了规矩了,觉着我好性子了。”宋凤兰拿起玉尺就往官陶阳手上打去。
玉尺打在指骨节上,响声有些闷,可官陶阳一时就吃痛不已了。
霍老太君早便瞧见了,过来道:“老大家的,我们这样的人家没有动不动就打骂的,不懂规矩的,你为主母自然以教为主才是风范。”
宋凤兰向霍老太君福身,说受教了,转脸便让官陶阳两手高捧玉尺,背《女四书》。
官陶阳稍有诵错,宋凤兰便要她将《女四书》抄一遍。
也是久未看过《女四书》了,官陶阳出错了不少,且又是跪在地上,门上帘栊大开着,虽有霍老太君刻意让人抬来的熏笼火盆,可到底不敌灌入的寒风,官陶阳整整跪了半个时辰才磕磕绊绊地将《女四书》背完,却受了寒气,脑中一时晕眩,手中高捧的玉尺便摔了下来,所幸未断。
不然可不得了了,霍老太君心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