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赶紧,见宋凤兰手绢上果然是一口血污,她是知道那句老话的,“少年吐血,年月不保,纵然命长,终是废人。”一时也慌了心神,“大奶奶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宋凤兰歪在炕上,凄然道:“爹爹去了,从今往后我是无依无靠了。”说着泪水一时就止不住了。
广袖是跟着宋凤兰去晨省的,自然知道头尾,和宋婆子一说,宋婆子大吼一声,“欺人太甚了。”
这时,外头的管事急急进来禀告说是有皇后娘娘口谕。
从霍老太君起,都觉着意外的,唯有袁瑶笑道:“算着日子,也该来了。”
现在府里的男主子都上衙门去了,只余一干女眷。
女眷们在霍老太君的带领下,到仪门外跪接口谕。
只见一位身穿品级不低内官服的内监,手捧玉戒尺,面南而立,扬声宣道:“霍门宋氏管束无方,令妾室官氏无德无行,不堪为表,赐玉尺一柄,以正歪风。”
霍老太君顿时觉着前途无望了。
因皇后这口谕,明着训斥的是宋凤兰,实则是在说官陶阳,特别是那句“不堪为表”,无形之中就将官陶阳打入了永不可成外命妇之列。
一个被皇后定性为不可成表率的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