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只字未提过官姨娘。不过很是奇怪,本该一直在老太太和官姨娘身边照看俍哥儿的郑婆子,怎么会先和关键的传话丫头扯上了关系,在知道西院还没撤之时,郑婆子又忽然出现在西院的侧门,还把守侧门的人给叫走了,也不知到底是谁让她去调走守门人的?且为何在她把人叫走后,门就开了?”
这样步步紧逼的问,霍老太君一时也招架不住了。
霍荣叹了口气,道:“暂且把官氏……”话还没完,霍老太君就倏然站起身来护在官陶阳面前。
“侯爷,这可是你妹妹唯一的骨血了。”霍老太君哭诉道:“她平时最是胆小怕事了,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。定是她底下的人见她好性,平日里被欺负了也不做声,私下里做下这等事儿只为她出气罢了,绝对和她没干系的。”
王姮忍了半日了,再也耐不住了,“出气?这可是吃里扒外出人命了。且这郑婆子私下里做下的事儿可都是冲着我们的二房来,老太太这是在说,平日里欺负她的人是我们二房不成?”猛地又看袁瑶道:“昨日里这官姨娘给你吃的藕粉桂花糖糕呢?你不是捡了一块回来吗?拿来给大伙瞧瞧,到底是谁欺负谁。”
袁瑶的确是让青素捡了一块糖糕回来,本是要给霍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