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外甥女的奶娘郑嬷嬷找过这丫头,只是找这丫头的那会子,到底是在两次传话之间,还是之后,便不得而知了。”
闻言,一直立于角落不作声响的官陶阳,立时就成了众人的焦点。
“又是她。”王姮这又字咬得极重。
官陶阳顿时如同置身寒风中,瑟瑟发抖,连连摆手,口嘴也笨拙了起来,半日讷讷不成语,只得不住的泪流,极是可怜。
霍老太君连忙道:“不可能,定是那人瞧错了,郑婆子原本的确是有意要帮着传话的,可我让她跟着我和陶儿照看俍哥儿了,她一直都在怎么可能去找过这丫头。”
霍榷见机说话了,“老太太可确定这郑婆子一直都在您身边。”
霍老太君为保官陶阳,想都没想便大声道:“一直在。”
霍榷又道:“那她为何和守西院那边侧门的人死一块了?”
霍老太君愣住了,“这……”郑婆子死了她是知道的,可不知道她是在那里死的。
“俍哥儿倒是好好在北院,可她这照看的婆子却到侧门去了,去做什么?”霍榷又问道。
霍老太君和官陶阳也一时回答不上来了。
这时,霍杙从外头进来,见了礼,就向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