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事到如今,我也不用再费这心思了,袁氏她不仁我便不义了。”
袁瑶回到漱墨阁,得知家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原来袁瑶闲暇时便种些当初明过师太给的花种,霍榷见她喜欢就让人在漱墨阁盖了一小间暖房供她种花盆栽之用。
负责给暖房花草浇水的丫头就叫侍花。
早上之时,侍花不小被一株满身尖刺的荆棘给扎破了。
一开始伤口小,大伙都不以为意,就帮她挑了镶进肉里的刺儿而已。
“没想,近午时侍花就开始上吐下泄,头昏难起了。”田嬷嬷回禀道。
“可让大夫来瞧过了?”袁瑶急问道。
田嬷嬷回道:“让府里的大夫来瞧过了,开了方子煎了药调服下去,如今稍见好了。只是大夫说,侍花的症候怕是因那荆棘引起,那荆棘的刺儿有毒。”
袁瑶想了一会子,想不起自己种过什么是跟荆棘似的,于是便让田嬷嬷带她去瞧了。
只见当初在京郊小四合院里种下的,不过小小一节带刺的荆棘,如今已经长了这么许多。
田嬷嬷道:“原本这东西奴婢还当是死了,因不见它长芽长叶长花的,后来奶奶不是让奴婢们在暖房里烧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