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方出口,袁瑶便后悔了。
不论官陶阳如何,孩子终究是没罪过的,她不能因自己的一时之气而波及无辜。
而王姮听了“咚”的就将茶盏搁回几上,恶狠狠道:“谁要敢,我立马让她也成傻……”话只一半,王姮突然打住了,缓缓转头,沿着袁瑶的目光望去。
只见在袁瑶目光的尽头,几个年纪稍大的孩子一手抢了霍仅刚得的小荷包,还回头嘲笑霍仅不能行走。
霍仅只比霍俍小了半岁,朦胧懂事的年纪,看到那几个孩子欺负嘲笑他,眼里虽蓄满了泪水却紧握着小拳头,不让眼泪落下,那份倔强,不说袁瑶,就是王姮看着都有些心酸了。
而宋凤兰刚好瞧见了这幕,转身就往东屋里去,朝一个年轻的妇人的脸上扬手就打去,丝毫不顾众目之下亲戚的情面。
宋凤兰手里不停,嘴上也骂开了,把那年轻的妇人逼到了一个角落只有躲的份。
一来有宋凤兰刻意未高声的缘故,二来也是堂里的欢笑庆贺不断,才遮掩了宋凤兰这边的动静。
这便是为母的护犊之心。
然,再看官陶阳。
霍俍那处的动静可不小,官陶阳不能不知道的,只是她面上依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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