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君气得脖子都圆了。
郑婆子哭诉了起来,“老奴气不过想找二奶奶理论,可一闹起来又怕姨奶奶难做,便忍着回姨奶奶,让姨奶奶别再做了,好心都被人当了驴肝肺了。姨奶奶却说,怀着身子的人疑心大不是没有的,只要一路做下去,二奶奶会懂她的真心实意。”
霍老太君一甩手,把饭桌上的碗碟扫了下去,“这种教坊司里出来的东西都是黑了心肝的,都以为别人也是黑了心肠的,不然怎么有话说,biao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”
罢了,霍老太君又让郑婆子起来,道:“我会给你们主仆做主的。你起来,带上食盒,和我一道去漱墨阁,既然她不识好人心,就不要对她客气,我亲自给她送去,要是她敢再不吃,就是硬灌了她,也不能让她作践了陶儿的心意。”
官陶阳赶紧道:“老太太这可使不得。”
这时,太医来了,霍老太君只得先按下心中的怒火,让太医给官陶阳诊治了再说。
再说回漱墨阁。
袁瑶才送了霍榷出门,就听丫头来报,说:“榷大奶奶来了。”
王姮?众人皆疑,怎么这早晚来了?
没一会子王姮就进来了,也不等袁瑶请坐,就自己坐炕上了,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