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霍榷不由问袁瑶道:“既然如此,还要去学什么?”
袁瑶道:“不过是在老太太面前应下的,不去做做样子学来,怕会惹老太太不高兴,只是没想到那边会弄出这么多的花样来,让苏嬷嬷到如今都没能旁观过一次,所以她们才有借口一日一日地送汤羹来。只是就算她们大费周章地送来,我不吃,送来也是白费的心思,她们应该是知道的,可为何还要费这番功夫?”
霍榷一时也是想不明白的,就听田嬷嬷进来报了,“少君伯府里的伯爷和杋二爷到礼部关领了春祭的恩赏来给老太太、太太过目了,太太打发人来说,让二爷快着些准备,别让人好等了。”
霍榷道:“知道了。”
袁瑶初次在霍家过年,也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,便问道:“怎么是你们过去的了?”
霍榷道:“往年这时候也该是开祠打扫置放供器的时候了,只是旧年时父亲在家,还轮不到我们这些小辈去的,只叔父与父亲而已。如今父亲出征在外,这些就该我们去了。”
袁瑶明白这里头的重要性,赶紧差青素和青丝快去备下霍榷出门的衣裳。
霍榷百般懒动的神态,赖在袁瑶颈侧温存了好一会子才下的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