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无力了,道:“老奴……老奴也不能够出去了。”
官陶阳这下方觉着事情非同小可,“为何?禁着我们还不够,那里有连你们都被禁足了的?”
听她这么说,郑婆子干脆就一道说了,“不但如此,就是外头的人没太太的话,想进来也不能够。”
“不能够,难不成老太太的人她们也敢拦,她们就不怕老太太知道了?”官陶阳微微激动了,想撑起身子来。
郑婆子赶紧往她身下垫了个引枕,抚着官陶阳的胸口,且等她顺了这口气方道:“太太说这话时,老太太就在,是老太太默许了的,算是对太太未再对奶奶们请家法的妥协了。”
官陶阳只觉是一阵五雷轰顶,一把揪住郑婆子的手臂,道:“那俍哥儿怎么办?平日里有我,那些下作东西都敢欺阳奉阴违,偷奸耍滑的,要是没了我时时过去问着,还不知她们会怎么对我儿皮赖惫懒的。可怜我儿,不成,我要出去……”可刚挣扎起身又摔了回去,所幸头磕上的引枕上,不至于伤上加伤。
见状,郑婆子也慌了,虽说她懂些药理,可到底不过是皮毛,要是官陶阳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使不上力的,便劝解道:“奶奶如今养伤才是要紧的,那些个狗仗人势的虽都该杀千刀了去,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