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。”霍榷又从衣袖中摸出一份档案来,“据银库档房的记录,在建元五年时,太皇太后曾下旨重新浇铸过一批国库的散银,当时监造的就有老北靖王、廖文、铸造局和宝钞司,金额正好一百万两。”
祯武帝两眉拧了拧,“这其中有关联?”
霍榷又拱手道:“回皇上,当年铸造局曾有一工人参与过那批库银的浇铸,一年后他被派往银库当了库使,所以他也有幸再见当年那批重铸过的库银。臣千辛万苦,在北地流放之所找到了他。他告诉臣,当年重铸库银的模子正是出自他师父之手,那模具在溶蜡成模之时出了一点小瑕疵,以至于在‘建元五年’几字中的元字,尾勾不尖呈微圆。而当他再见这批库银时,银锭下的元字都变了样,且重量也有了偏差。”
刑部尚书一惊,大呼道:“你是说,有人将那一百万两库银偷梁换柱了?”
霍榷回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而祯武帝的眉头紧紧拧起,不再松开了,“袁胤当年知道库银被掉包了吗?”
霍榷万分肯定道:“回皇上,袁大人知道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祯武帝一拳重重捶在御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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祯武帝怒染脸面,冷声道:“你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