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等闻言,则惊愕不已,来回看着霍家父子三人。
这些祯武帝自然都看在眼里,也不让霍杙起身,唤道:“景升。”
霍榷垂首出列,“臣在。”
“你大哥所奏可属实?”祯武帝笑问道。
霍榷高声回道:“启禀皇上,臣兄长所奏不实。”
“你放肆,”霍杙稍稍回头呵斥霍榷,“你暗中为罪臣贼子袁胤翻案,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训完霍榷,霍杙又向祯武帝道:“启禀皇上,霍榷御前诳语,罪加欺君。”
不说霍荣,就是祯武帝听了眉头都紧了紧。
大皇子急忙上前,“启禀皇上,霍守备平日里对霍郎中期许甚高,一心盼霍郎中能成国之栋梁,正所谓爱之深,责之切,难免在言语之上过激了。”
“哦。”祯武帝这一声拖得极长,向霍荣道:“这般说来,镇远侯之爱子之心,都不及其长子对其兄弟之情了。”
大皇子立时言语凝滞。
罢了,祯武帝又道:“子不教父之过。”
霍荣紧忙出列跪下,“臣教子无妨,请皇上治罪。”
霍榷和霍杙赶忙一同下跪,求情。
只是祯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