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瑶霎时灵光一闪,许是春雨知道自己吃了毒药了想吐出来,只是没来得及。
猛地又想起红运花有催吐之功,袁瑶立时对尚嬷嬷道,“听说你有一株红运花,你赶紧去挖了那花的根煎了水端来。”
尚嬷嬷对人命早已麻木了的,但袁瑶的话她还是会听的,就去了。
袁瑶回来对霍榷道:“二爷,想来你也猜到了吧。”
霍榷将她拉到暖阁那头去,点点头,“她之前必定知道自己吃了毒了,只是一路被人盯着不敢呕吐了出来,这才来漱墨阁不顾失态亦要挖了喉咙吐,只是到底迟了。”这攸关他的子嗣,又一个孩子要没了,难免难过,“若让我查出是谁下的毒,定不轻饶了。”
袁瑶道:“此时追查谁下的毒,非当务之急,想法让春雨吐出毒物才是首要。”
“只如今她已昏死过去了,那里还吐得出。”霍榷只觉无力得很。
“妾身刚才在书上瞧见一方,说红运花的根茎可入药,有利尿、解毒、催吐之功。”袁瑶将《花集》递给霍榷,“只是妾身从未试过,不知是否有效,会不会反而害了春雨。”
“二爷快来。”那屋里又喊了起来。
袁瑶和霍榷一道过去,就见春雨的呼吸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