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身子也笨重了,让个人跟着回去吧,别路上有了什么闪失,到时又有人说是七妹妹的罪过了。”
春雨的脸色霎时就有些白了,这下连在路上吐东西都不能了。
巩嬷嬷就让个仆妇跟着去了。
从头到如今也不过是两刻钟的功夫,春雨感觉真像是被剥了层皮。
春雨从楼上下来,就在廊檐下看到了山嬷嬷。
山嬷嬷也瞧见了春雨,看春雨除了衣裳上有被打湿的印子,就再无不妥了,山嬷嬷便回身掀了帘栊进上房里去了。
当春雨正往漱墨阁赶时,韩施惠也已经把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了。
可那件冰蓝的褙子塞在角落存放不当,一股子的霉味,韩施惠只得又命慧喜往香鼎里点上百合香罩上盖子,拎着褙子来回熏了好几趟,这才耽搁了时候。
过了这时候,韩施惠已拿不准霍榷是否还在漱墨阁里,若是不在,过去了袁瑶又拐了她一块去给王姮请安那便得不偿失了。
犹豫间,韩施惠见岸汀苑门外几个鬓发垂髫的孩童在绕着影壁玩,便让慧喜过去问。
慧喜是个没心机的,拉住其中小孩便问了,“可见着二爷从对门出来了?”
漱墨阁和岸汀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