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依旧未明显,仍按足了规矩每日来给王姮晨昏定省,而韩施惠在得了一场风寒后,得了最现成的由头避之不再来了。
以王姮的性子自然是不高兴的,于是气就撒在了袁瑶身上不时为难。
可袁瑶到底也不是平白任凭欺负的主,但只要不过分袁瑶也不计较了,随了王姮折腾。
就似现在,王姮一而再地以汤药烫口为由,让袁瑶摊凉,能入口了,却又说凉了吃了对身体无益,让袁瑶又去温热。
袁瑶被如此这般几番折腾,就是霍林氏也看不过去了,可袁瑶还是不气不恼沉着得很。
百般刁难,也要被为难的人觉得是难过了才算是折磨,若是被为难的人根本就不当是刁难,王姮自己就觉得无趣了,也就作罢了。
只是让王姮没想到的是,药似乎又比往日的苦了,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,指着袁瑶怒斥道:“是不是你在里头加了什么?”
袁瑶还波澜不惊的模样,道:“二奶奶冤枉妾身了,是少君伯夫人说了,看二奶奶这几日子火气见长了,想来是滋补过了头,就加了些黄连,让二奶奶清清火气。”
在濉溪院调养的这些时日,王姮被霍林氏管束得不轻,只要她敢稍露刁蛮无礼,霍林氏立时训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