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妃真使了这般下作的手段,朕便当场发落了她,但若是让朕知道,是有人借此故意陷害的惠妃,这种邪风可留不得,不然后宫何时有宁日。”祯武帝说是整顿后宫,可看的却是王谂。
王谂自然明白祯武帝话里话外的意思,一时怕了也是不可避免的,但一想到那人的言辞凿凿十拿九稳,心又安了几分,回头让人先把那人给传了来。
一同跪在地上的韩施巧和肖姑姑,就见原先的瑞禧宫掌事宫女鸿喜进来了。
鸿喜不看韩施巧等人,直到祯武帝跟前叩拜,“奴婢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。”
祯武帝只瞥了一眼,道:“底下的是何人?”
肖姑姑刚要答,王谂就抢先了,“这是惠妃娘娘宫里的人,叫鸿喜。鸿喜,皇上在此,有什么只管把知道的都告诉皇上。”
鸿喜不敢抬头,伏在地上道:“回皇上,奴婢也是无意间知道的这事儿。奴婢发觉只要皇上来瑞禧宫,惠妃娘娘便总是在皇上来时,偷偷地在一个银镯子里取些药丸往香炉里投,有回奴婢还隐约听到娘娘和肖婉侍说什么催情的药效。”
祯武帝拧眉,一指那香炉,“可是这香炉里的?”
鸿喜抬头看了眼,道:“正是。”
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