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儿,我好怕,好怕……”
连着数个好怕,简单而重复却真的道尽了韩施巧这些日子以来的在宫中的险象环生。
韩施巧发泄了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。
袁瑶用丝帕为她揩去泪水,道:“别怕,慢慢说,再难再险你还有二爷和我呢。”
韩施巧苦笑道:“是呀,我也只剩下你们了,家里是指望不上了。”韩施巧像个无助的孩子靠在袁瑶的肩头,小声道:“我没想到会有一天身边的人都接连背离我而去,我如今都不知道该信谁了。锦绣在家时,和我虽没多少主仆情分,可进宫后我也没亏待过她,没想到她却背着我和王谂狼狈为奸,陷害我。”
锦绣正是那畏罪投缳的宫人,霍榷顺水推舟伪造了遗书,明日暗里直指是被王谂逼的她陷害韩施巧的。
袁瑶扶起韩施巧,对她道:“娘娘,你听我说,自古后宫便是弱肉强食的,没恩宠只能忍受别人的践踏,你在‘病’时的这些日子是深有体会的吧。这样的日子,就算你甘愿默默承受,可你身边的人呢?她们也甘愿吗?”袁瑶叹了一气,摇头,“我是早便想到了的,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般快。”
“只是我将整件事儿细想了许多遍,觉得这次不过是王谂一人私下里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