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爹,这和娘没关系,是袁……”
霍夫人赶紧呵斥“住口,那些个浑话那里是你一个姑娘家说得的。”
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帮她的,霍韵真觉得委屈了,“我也是为了府里能安生。”
看霍韵还要说,霍榷赶紧过来拉她出去,“父亲,想来是方才我灌了妹妹几杯酒,她有些糊涂了才说的这些浑话的,不如让她先行回去醒了酒,再来给父亲赔不是。”
眼看着外头进来两个婆子就要把她架出去了,霍韵心中的委屈化作了恼恨,突然使劲挣脱了霍榷,大声喊道:“放开我,我哪里错了?袁瑶那娼妇啊……”
没说完,就被霍荣一巴掌打倒在地,登时安静了。
霍榷跪在霍荣面前拦着,“请父亲息怒,妹妹还小偏信了谗言是难免的,日后儿子定留心管束。”
见状,三爷霍榛也不敢独善其身,也出列为妹妹求情。
“不辨是非也就罢了,还自作聪明,进谗言弄是非,我霍家满门没有这种艰险的女儿。”霍荣真是怒极了,话犹重,“要隐瞒袁氏身世的人是我,至于是谁嚷嚷的出去,又是谁听了去,要兴风作浪借剑杀人撺掇的老太太,谁心里清楚。”
宋凤兰只觉阵阵凉意从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