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衣裙抱的她下车,还要抱她进去。
袁瑶那里肯依,挣扎着下了地,一时对门内传来了可怜兮兮的声音,“二爷。”
霍榷和袁瑶齐回的头,见韩施惠在岸汀苑门内,正要福身见礼,在看清是袁瑶时却愣住了,“是你。”
宫嬷嬷看了眼韩施惠,拿了斗篷上前给袁瑶披上,故意大声道:“姨奶奶,这是风大,身子要紧。”这是提醒的韩施惠,袁瑶身份可是和她不同。
袁瑶自然知道宫嬷嬷这是在向她投诚示好,对霍榷道:“这便是二爷的韩姨娘?”自韩施惠出卖她起,她便当这人如同陌路了。
霍榷瞥了韩施惠一眼,拉起袁瑶的手进漱墨阁去,“这些个人和事你不必理会。”
“二爷,表姐,二爷……”韩施惠想追出来,却被守在岸汀苑门里的两个婆子给拦住了。
说起来漱墨阁不小,竟然比当初韩家的院子还要大些。
进门便是抄手游廊环抱着的一池墨色池水,池边一簇翠竹,几株芭蕉,数叶枯荷立在池中。
袁瑶笑道:“二爷也想留得残荷听雨声吗?”
霍榷道:“我那里来这闲情,这看着终究觉得残败萧条,你要是不喜欢便都拔了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