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榷面上凛了凛,道:“回来也好,太太请了三婶娘过来,她最是会调养身子,一会你就搬过去吧。”
前文有说,在得知冬雪手里的药,是王姮在南阳府时用来整治人的,冬雪不过是代她收着的,霍夫人大感忧患,可这儿媳又弃不得,本想请来族里孀居的嫂子霍苗氏来调|教王姮的,但霍苗氏以孀居为由婉拒了。
得知这事儿,族里的三弟妹霍林氏便自告奋勇了,霍夫人抹不开面子便让她来了。
巩嬷嬷一听就知道这是侯府请来管束王姮的,出了那样的事也怪不得侯府这般谨慎了,不由得叹了一气。
霍榷见站一旁的袁瑶已露疲惫,便道:“既然二奶奶也回来,那就并敬茶了吧。”
袁瑶款款走到他们跟前,丫头将蒲团放在袁瑶脚下。
跪下,两手端茶至头顶,袁瑶声轻却清楚道:“请二爷茶。”
霍榷这才换了不悦,接过袁瑶手里的茶,袁瑶也正抬眼看他,一时两人凝望不语,如那诗句般,“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。”
那情意,王姮看着便不快,出声道:“快些,一会子我还要给婶娘请安呢。”
霍榷睨王姮一眼,依然不紧不慢,呷了一口气,还亲手扶袁瑶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