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,“你去问问,对面到底谁要住了?”
慧喜是个老实本分的,所以不管是韩施惠风光还是如今落魄了,她也未有半分要再攀高枝的念头,对韩施惠依旧恭敬有礼。
看了眼苑门外,其实慧喜也不清楚,不,应该说全府上下除了霍夫人和夫人身边得力的嬷嬷,没人知道那漱墨阁的新主子到底是谁,但有一样大伙都是知道的,“回姨娘,听说是二爷娶的二房。”
“二房?”韩施惠如遭雷噬般,“那我算什么?我是什么?我是什么……”就这一句我是什么她便念了好久,猛地又似得了失心疯般,突然抓着慧喜就是又抓又挠的,“你胡说,你胡说,我才是二房,我才是……”
慧喜一开始还能忍着,可终究是人,疼了就会躲,会叫,会哭,这番动静把山嬷嬷给引来了。
山嬷嬷一看就知道韩施惠这是一时痰迷心窍了,拿起炕桌上的凉茶就往韩施惠脸上泼去。
此时以深秋,寒意渐浓,兜头凉茶泼来,韩施惠霎时冷战,但总算清楚过来了,扑在炕上的座褥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因袁瑶怀了身子,日子不能定得太后,而要准备的东西多,时间又紧着实很是为难了霍夫人,但总算是顺利的,还有两日便是吉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