瀚疲惫不堪,和霍榷一道出的宫。
等出了宫门,韩塬瀚拱手拜谢霍榷,“谢霍大人出手相助。”
韩塬瀚这谢表面上是在谢方才的暗示,实际上是在谢他救了韩施巧。
霍榷自然是明白的,却满面怅然,失落道:“那不过是下下之策,若是海棠儿在,定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来。”
韩塬瀚不知袁瑶的乳名,故而不知霍榷所说的海棠儿到底是谁,可霍榷的落寞和憔悴他却是看明白了的。
刚要问,霍榷却与他道别,上轿离开了。
韩塬瀚前脚到家,后脚就有内监捧旨而来了。
果然是准韩孟致仕的圣旨,美其名曰,念其思女伤身,特准辞官休养。
本以为这便算完了,不想圣旨后头还顺带提韩塬瀚做了个小御史。
听完旨意,一心想往高处爬的韩孟,没想却栽了个大跟头,立时厥了过去。
韩姨妈暗暗拍手称快的,如今韩家的一切供给全都是郝家所给,而韩孟又丢了官,只要她掌握了二儿媳妇,就等于掌了全家的大权,于是回头便找人去郝家议与韩塬海的婚期。
这一月里,韩家几番变更,但也终落了平静。
而躲在唐家袁瑶,却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