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翠见袁瑶要只身进去,赶紧拦道:“姑娘,二爷喝了酒的,姑娘这般进去怕是会被冲撞了,不如让二爷在姑娘房里歇一宿,明日再作打算。只要奴婢们作证姑娘是清白的,二爷酒醒来也不会以为毁了姑娘的名声,而愧疚了。”
“你在浑说些什么,”苏嬷嬷皱眉道:“你当二爷喝的是什么酒,是桂花酒,对二爷来说能当茶吃了的东西。”
郑翠一听,暗道:“难怪薰了半日也不见动静,以为是花瓣的分量少了,还后悔当初没留多些花的。原来二爷是清醒的,就那些花瓣的分量那里能成事的。既然如此,便没必要拦姑娘进去了。”
想罢,郑翠便笑道:“原来如此,是奴婢多心了。”
袁瑶明知今日霍榷回来也要出去,不过是欲擒故纵的,千辛万苦得来的才会珍惜。
于是袁瑶回头对苏嬷嬷道:“花酒也是酒,多了也伤身的,可备下解酒汤了?”
苏嬷嬷对袁瑶恭敬道:“奴婢早便备下了。”
袁瑶点点头,“取来给我。”
青素本要跟着的,袁瑶却让她守在上房外,自己端着托盘推门。
满屋子的暖暖馨香,烛火被从门外吹来的风拂动,摇晃了几下,将坐靠在床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