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微微发黄的枝叶沙沙作响。
霍榷站垂花门处,看着上房一动不动。
苏嬷嬷迟他半步站在身后,询问道:“二爷?要不老奴跑一趟南山寺?”
霍榷许久才摇了摇头,“她知道我要来。”
苏嬷嬷只得开了书房,伺候了茶点,霍榷便让她退下了。
虽是退了,可苏嬷嬷还是不敢离太远,守在外头陪着霍榷从日正当空,一路守到暮色冥冥,霍榷自落座后就没动过。
苏嬷嬷见已晚了,便进去请示是否要摆饭,霍榷却似未闻不置可否,苏嬷嬷只得私自做主摆了饭,都是些平日里霍榷和袁瑶爱吃的。
“可有酒?”霍榷忽然说话了,只是老半日未发声又滴水未沾,声音嘶哑了。
正在摆饭的苏嬷嬷一愣,“有。”应完便去取了酒,拿个梅花托盘端来。
是今夏酿的花酒。
霍榷走来坐下,苏嬷嬷本要为他把盏的,霍榷却又挥手让她离开。
一杯接着一杯,霍榷自斟自饮。
花酒香甜,两坛都不够霍榷这般豪饮的。
见没酒了,霍榷道:“再拿来。”
苏嬷嬷回道:“二爷,今夏姑娘就只酿了这两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