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些时日?多少是些时日?一月?两月?半年?一年?还是永远?
韩施惠那里肯,“不,二爷,婢妾真的知错了,婢妾发誓,只此一次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她那里知道,霍榷这是连她克扣袁瑶月钱的事也一并发作了的。
霍榷是真心想韩施惠去听听佛法,净净心思,于是唤道:“来人。”
韩施惠见方才那两个嬷嬷又回来了,脑中只闪过的不是别的,正是往日在韩家,有一回韩姨妈要惩治童姨娘(就是韩塬瀚的生母),童姨娘就是去撞墙,撞得头破血流可怜兮兮地让韩孟心软,反训斥韩姨妈妒性难改,欺虐妾室。
想罢,就见韩施惠忽然起身就往桌子上撞去,可她腿脚不灵便,力道不足只把自己撞个头晕目眩。
“你做什么?”霍榷喝道。
两位嬷嬷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夹住韩施惠。
韩施惠无力地靠在嬷嬷的身上,虚弱道:“就……就算二爷……不看婢妾一心服侍过的……情分上,也……也请二爷看在……巧……巧儿……姐姐的份上……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。
闻言,心中那份对她的复杂又涌了上来,霍榷紧紧地抿上双唇,默然了许久。
韩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