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奶奶别说了。”
王姮还真不说了,挑挑眉,“好,我不说,那你来说。”
霍榷蹙眉道:“见到我在庙里和个姑娘一起?”
韩施惠连忙摆手,“没有,没有,是婢妾一时眼花,瞧错了。”
“哦?”王姮哦这一声老长,“既然是瞧错的,那你带我去的那家……”
王姮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得意忘形得,忘了南阳伯夫人嘱咐她什么都别说,让韩施惠说。
“二奶奶,婢妾以后给你做牛做马,你饶了婢妾吧。”说着韩施惠那头磕得是砰砰作响。
霍榷已猜出七八分来了,看着苦苦哀求的韩施惠,卑微又可怜。
常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果然是在理的。
霍榷站起身来,背对着她们,“当初你冒充她抚琴引的我去,你以为她不知,我也不知吗?”
韩施惠一时僵在地上了。
“她知道,我也知道,她只是想成全你,而我……”霍榷叹了口气,“可你又是如何待她的?倘若你良心还在,你扪心自问吧。”
“原来她是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,哈哈……”王姮忽然大笑不止,只觉那日狐假虎威的袁瑶也不过如此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