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是烟散灰冷了。
霍榷转身又出了书房,见上房门户紧闭,便唤道:“海棠儿,我回来。”
没多一会儿,上房门悄悄而开,霍榷方要上前,却见是青素从里头出来。
青素回身又将房门掩上了,上前规规矩矩地给霍榷福身行礼,生疏见外得很,“大人。”
“你家姑娘呢?可是歇下了?怎么这早晚歇下了?可是身子不爽利了?”霍榷担忧地问了一串。
青素一时也不知该回他那句,最后是端茶上来的苏嬷嬷道:“姑娘怕是一时半会也醒不来,不如二爷先家去吧。”
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觉察出不对来了,不说霍榷这般细心敏感的人了。
“是不是海棠儿出了什么事了?”霍榷焦急道。
苏嬷嬷叹了一口起,道:“姑娘没事,只是……大人还是别问了,赶紧家去吧。”完了拿着茶盘回了耳房的厨房。
霍榷知道一定是出事了,只是都不说,再看看门窗紧闭的上房,霍榷说不出的失落。
慢慢走到上房的窗前,霍榷轻轻唤道:“海棠儿。”里头久久不见动静。
也不知何为,青素忽然两眼发红,满眼泪水地跑了过来,“大人,你就回吧。”说着便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