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卖了?她是良妾,非贱籍。
退还本宗?罪不至此。
动家法?她只是妾,根本不入霍家族谱,连家法她都不配受。
这些袁瑶是想得再通透不过的了,故而不如劝上几句,在霍榷心里还能得个好名儿。
霍榷知道袁瑶这是要息事宁人了,代她委屈道:“你还想帮她瞒到何时?倘若你是缺这十两银子使的,而我又不知她做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,这大半年过去了,你岂还有命在?”
这般一说,霍榷后怕不已,对周老太太的先见之明更是无尽感激,若不然那里还有与海棠儿相伴的日子。
韩施惠再蠢也知道贪袁瑶月钱的事暴露,便不敢再多言一句,颤着肩头抽泣着。
霍榷一听更恼了,“你给我收起你这副嘴脸来。”
“大人。”袁瑶唤他息怒。
霍榷抬手示意她莫要多说了,向韩施惠道:“这大半年来你贪了多少银子就给我吐多少出来,不然就扣你的月例银子,直到还够了。还有,以后不许你再出侯府半步,滚。”
自进了侯府还未见过霍榷震怒如此的,因此被霍榷这一喝,韩施惠便慌了心神,连别礼都没有转身便要走。不想一头撞到如山的田嬷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