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。”
霍夫人向霍老太君告罪,“是媳妇啰嗦了。”后才对霍榷道: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正所谓知儿莫若母,霍榷这些日子一直不着家,霍夫人多少都能猜得出来,只是家里头那二位,一个是跋扈的,一个不着调的,怨不得儿子不着家。
霍夫人暗叹一气,只盼外头那个是正经人家的就成了。
霍榷匆匆忙忙回了枫红院换下公服,对如今依然在王姮跟前侍药还不知道要伺候到几时的韩施惠道:“我有公务要出门几日,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,眼看中秋就到了,十四那日你记得去给袁姑娘送些月饼。”
韩施惠对于如今自己的境况,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,早便想去找袁瑶商议了。
其实月初时韩施惠也有提起过去送月钱的事,可霍榷一概回了说,勿用她操心,自是服侍好二奶奶就成。
且这些日子霍榷也不亲近她了,韩施惠一时便觉着有些心灰意冷了,如今得了霍榷的话,才再见希望。
韩施惠急忙福身道:“是,婢妾记住了。二爷稍等,婢妾这就给你收拾细软箱笼。”
霍榷却摆手,道:“不用了。”完了便走。
其实霍榷的变化,韩施惠也看出些许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