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夫人一愣,“贵人?”再看看霍榷那紧张样,再看看袁瑶那恨不得立即把手抽回来的羞涩模样,便一派已经明了的神情,道:“这两个孩子真是的。”
霍榷不由清清喉咙,顾左右而言其他道:“司马先生这是要远行?”
不怪霍榷这般问,因这屋中是满地的书籍和一些正准备装箱的瓷器用具。
袁瑶在进这庄园时便不做痕迹地打量了司马家的庄园,貌似不大也就两进的而已。
这前院上房阔五间,左右东西厢房各面阔三间,后头应该便是后罩房了。
袁瑶再扫看这堂屋,家什是一概是寻常的,最多的是书,便别无其他过多的摆设了。
无意中袁瑶还发现,书籍中有不少是流芳千古的明君良臣传记。
司马夫人道:“近来不少人来游说我家老爷出山为朝廷效力,老爷不胜其扰,正准备迁居别处了。”
袁瑶和霍榷对望了一眼,又听司马空道:“正所谓人各有志。我也不该多说无谓,以景升的才学走科举自然能圆报效国家之心,只是如今官场混浊,党争正盛,就是入了仕也难有一展雄才之时,望景升好自为之。”
此时,司马家看门的老家丁进来了,说是二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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